胰腺囊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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罕见脑瘤,罕见不罕见年 [复制链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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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人民卫生出版社开了一天的会,头昏脑胀。一群医生座谈写作,如何让医学更有温度,历史的使命很大,我们的力量又是微不足道的,但浩瀚星空中不就是点点星光照亮吗?

陆医生讲了,医院考核,文章和课题,像我们这样写科普文章的人似乎是不务正业的人,在医院的群体里很另类,很孤独。

毕淑敏老师讲了,选择了这条路,注定孤独,没有为什么,因为人是追求意义的动物。毕老师的讲话,一下子把写作又提升了一格,我也感到热血澎湃,继续追求人生的意义,不,是追求一个医生的意义。

医生每天都很忙,如何找到时间来写杂文,有人讲是在周五晚上(郝医生);有人立即反对,讲每次写故事都不敢在睡前,睡前写会越写越精神,会失眠的,我是在写科学论文的间歇进行随笔;谭老师讲,他是在等飞机的时候进行创作,这两年疫情缘故,很少出差,于是科普创作的时间也就少了,因为只要孩子一回家,根本就不能用电脑。

又到了世界罕见病日,每次到了这一天我都会写点感想出来,就像学生交作业一样。

历年作业如下:

:脑外科医生在罕见病日的思考(年)

:发现与关爱-的罕见病日

:的罕见病日的小记

:罕见病,不要拒绝(见好大夫在线)

:迎接的世界罕见病日

:罕见病日,NIH记录(见好大夫在线)

:国际罕见病日(-2-28)—天坛神外Ontheway

孩子在玩乐高,我打开电脑,他马上跑过来玩起键盘,打开酷酷音乐,要听Summer,一指禅在键盘上点来点去,我争抢不过。

“你能去底下车里把我的包拿上来吗”,冯老师不合时宜的发布了命令。孩子我斗争不过,大人我还是敢抗争的。

“早干啥去了,Balabala”,我一脚踢开了凳子,将孩子的玩具重重地扔进了盒子里。为什么发了脾气,我控制不住,要交作业了,又没法写,着急了。

“发这么大的火干啥,我自己去取,不劳您大架了”。冯老师穿上衣服,下楼去。

“妈妈,我也要去”。孩子真会察言观色,一晚上叫他下楼都不去,一看变天了,马上要离开凶恶的人。

这几年,大家对罕见病的重视越来越多了,年之前,网络、自媒体等还很少,现在抖音上、视频号、微博上、朋友圈里,关于罕见病的科普铺天盖地,也就是几年的光景。媒体的力量助推了对罕见病的认识,一个冰桶挑战,让渐冻症走进了大家的视线,我相信自媒体在罕见病的宣传上起到最重要的作用。

在美国游学时,我问:老板研究方向是什么,答曰:罕见病。我又问:什么罕见病,复答曰:室管膜瘤和胶质瘤病。我惊讶不已,医院,这不是常见吗。

医院里,医疗中心的虹吸效应使许多疑难杂症都到这里来看病,医院里,罕见病变成了常见病,大家对于某种罕见病习以为常时,对罕见病的热情会不会下降呢。就像在海边偶尔捡到一个贝壳,那是一份惊喜,如果在海滩上左边一个好看的贝壳,右边又是一个贝壳,会不会产生审美疲劳,失去惊喜呢。

医院这样大规模的脑肿瘤中心,2型神经纤维瘤病(双侧听神经瘤,多发脑膜瘤等表现),VHL(多发血管母细胞瘤,胰腺囊肿,肾透明细胞癌等表现)这样的罕见病变成了常见病,每个病房都会接诊这样的患者,疾病一点不罕见。面对双侧基底节钙化的病例,孙主任一眼就认出是Farr病,纵然是伴发了脑脓肿,也是Farr病的底子。网球李教练打电话问我朋友的疾病,我听了几句就告诉他这就是马富西,我已经见过了5例了。周五门诊的小脑巨大占位,看到核磁里明显的纹路,我就想到了小脑发育不良性神经节细胞瘤的“虎纹征”。一眼,只需要一眼,大医院的医生就能认出大多数的罕见病,罕见病不存在了面纱。

习惯了这些不再是陌生的罕见病,而且长时间治疗没有太大的突破,没有带希望给病人,渐渐失去了对罕见病的热情。如何把某一罕见疾病,从发现走向治疗,这才是真正的目的。

罕见病大都是以第一个报道者的名子命名的,要是有一个以自己名子命名的疾病,那该多厉害呢。讲一个Pacak–Zhuang综合征的故事。

Zhuang,就是庄正平教授,上海人,现就职美国国立卫生院癌症研究所,我的引路老师和朋友。他一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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