胰腺囊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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信马由缰,现走现看一起看河去 [复制链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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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碗魂牵梦萦的擀面皮

晚饭时只喝了西北风,躺在床上听肚子唱歌。快手刷出一条条美食,一碗擀面皮成功勾起我们的食欲。意见从来没有如此统一,两个臭皮匠一拍即合。为了一碗多多的红油,多多的辣子,多多的醋,多多的面筋,多多的菜……(擀面皮可以少放,嚼起来太费劲)—五一假期目标锁定:宝鸡岐山

别人家的擀面皮

明知人从众,偏在假期行。

为何总是对免费的高速垂涎三尺,扪心自问一下:咱是差那几百块过路费的人吗?

回答不假思索:还真是的。

小区门口就开始堵,头大

南辕北辙

为什么明明该是向西,可偏偏向着朝阳不断前行。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。人世间最大的信任莫过于此,不说要去哪儿,也不说什么时候回,他发动了车引擎,我就敢陪。

别人旅行的朋友叫驴友,有攻略,有计划,吃在哪,住在哪,这一站是哪,下一站又是哪。目标明确,有条有理。

我们的不是。我们是一群猪队友,去哪儿,住哪儿,吃哪儿…全部随意,信马由缰,现走现看。

四辆车一路向东,如果忽略跟丢,闯红灯,在景区转圈,找人,等待等等无数不和谐因素。还算一路平顺来到风陵渡。

风陵渡

百度了一下,可能是是风后陵亦或是女娲陵,古来也是兵家必争之地,在豫晋陕交界处“鸡鸣一声听三省”。我并没有文化,也没有研究过这些。但那场著名的单相思却烂熟于心的:风陵渡口初相逢,一见杨过误终身。少时不喜郭襄,她怎能喜欢杨过,那可是小龙女的过儿。可是爱有什么错呢,她只是在错误的时间碰到了对的人,仅此而已。

然而这些都了无意义,因为所谓的风陵渡,几乎什—么—也—没—有—

风陵渡电影院

天鹅湖

旱鸭子没怎么见过大江大河大湖大海,只要看到水就总是抑制不住满心的激动。都是三步并作两步,奔向黄河边。女儿质疑水明明不是黄色的,为什么是黄河。的确是如此,几次见到黄河都是上游,水流湍急,携带大量泥沙的真正的黄。没成想黄河中下游水一下子就这么清了。天鹅是有的,白的,黑的。湖也挺好,水光潋滟。水面上不时有叫不上名儿的大鸟(苍鹭?大雁?)掠过,又开始关于读书的说教:“落霞与孤鹜齐飞,秋水共长天一色”是文化人的,没文化就只会像你似的喊叫,妈妈,快看一只大鸟。直说的孩子捂住耳朵。其实关于读书的说教,我一定是多虑了。一家三口,只有女儿一个读书人,酷爱读书,真正的手不释卷。生生把我这1.5还金刚不坏的老母亲遗传给她的好视力,看成了0.7。

心若安静,处处皆是书桌

沿着黄河走走玩玩,看落日把余晖洒满水面,又慢慢一寸寸收回。闻着空气里洋槐花的香甜。女儿又想起了去年的槐花美食,期盼着亲自去采摘,再来大快朵颐……听见水面的摩托艇飞驰,吸引孩子的不是一星半点。同行的叔叔提议明早一起来坐天鹅号大船。

长河落日圆

慢慢走慢慢看,路边各色的花又引起孩子的注意力。见她摘下个花苞,我又开始说教

$f女儿忍不住狡辩:那我把它重新扔回泥土里,它不是又可以生根发芽重新长成一朵花了吗?

最恨强词夺理:花苞没有在枝头盛开,就没有虫子来授粉,没有虫子来授粉就不能成熟成为种子,没有成为种子怎么发芽?(此处省略一千字说教)

同行的女孩惊呆了,直呼:阿姨,你是生物老师吗?不是的。历史老师吗?也不是……

我心想:教育孩子的时候,生物老师,历史老师,政治老师,语文老师…怎么够?每一个老母亲都是百科全书。

百科全书老母亲

带着对天鹅号的憧憬,孩子很快进入梦乡。我却不能,坐在车上瞌睡又不敢睡。宾馆的床都不认识,翻来覆去,怕影响车夫,又去影响女儿。她也伸胳膊踢腿。我倒成了多余。

听风吹树叶:哗啦,哗啦,哗啦啦…

太随性

一大伙人直睡到日上三竿,如果太阳出来的话。男人们去干饭,女人们在缠脚。胡辣汤很辣肉很好味道超赞…

始于?康熙年间哎

三门峡大坝

坐大船的计划不知怎么就流产了。我几乎从不哄骗小孩,但必要的解释还是要的:因为我懒着不起床,错过了发船时间。

出门在外,宋老师做为共产党人坚强的意志便一下子得到完美展现,饥渴寒冷疲劳(热了会抱怨)皆可忍。即使如此,还是感叹,风好大,简直能把人吹走。昨天热得人直想找条皮带系在衬衣上当裙子。今天就一下子冷得人瑟瑟发抖起来。

三门峡,相传远古时期大禹治水用神斧劈开“人门”、“神门”、“鬼门”而得名。三门峡大坝始建于年,是建国后我国在黄河上兴建的第一座大型水利枢纽工程,被誉为“万里黄河第一坝”。(注:这段很官方的话是从门票上抄来的)

又想起之前去都都江堰的情形,内行看门道,外行看热闹。听人家说得头头是道。只会随声附和,太伟大太神奇太厉害。其实还是不大明白。就像这三门峡一样,看介绍说它怎样阻挡泥沙,怎样防洪截流,怎样灌溉发电,还是不太懂。智商是硬伤。

女儿不停在问:什么是大坝?什么是大坝。我便按照我聪明的猪脑子里所想的给了她完美的解释。可是她说:大水是不能堵的,堵也是堵不住的。大禹治水时用的是疏导的方法……

还能说啥呢!我也配当老师?汗颜。

终于,我们这一大伙人:单位的中流砥柱们,工作生活两不误的半边天们,祖国的未来和希望们。这样齐全地聚在了一起。张公岛,合影一张,留作纪念。

地坑院

地坑院景区倒有点像白鹿塬。只是院在低处塬在高处。但要硬称之为坑,似乎也不大贴切。我以为的地坑院应该是那种平地上挖个方方正正的大深坑,里边是窑洞,如果发大水,就坐等被淹掉的院子,其实人家的院子里有水井,排水问题根本不用操心,我又多虑了。走走看看,冷得直啰嗦,依然勇往直前。

地坑院

运城盐湖

盐湖边,风大浪急。同行的美女披着被子背着小孩。没有被子的我们水边看看泡沫,又火速冲回车里。什么漂浮,羊皮筏子等等统统放弃。昨天开空调,今天开暖风。冻成这样,还逛个什么劲。我听到女儿在后座嘀咕着要回家看动画片,听故事,画画,弹钢琴。连弹钢琴这种难度的事都提上日程,可见也是归心似箭。

美女说像茶卡盐湖,温度也像

最后一个景点鹳雀楼,走起,逛完回家。雨越下越大,车越开越慢。来到景区,已然下班。眼看着天一寸寸暗下来,雨又不肯停歇。安全起见,夜宿永济。

起很早,三口人一起在永济的街头走了走,如果不刮风,这样的温度十分合适。既不会觉得太热,也不会觉得很冷。鹳雀楼还去不去,几时去,咱也不知道,咱也不知道该问谁。

街头偶遇新人迎亲,十里不同风,百里不同俗。在《我们的大中国》西洋鼓乐的伴奏声里,看到披红戴花的新郎官。面无喜色,不像是去接新娘了,倒像是要奔赴囚牢(围城)。不得不感慨,太年轻真的不适合结婚,傻乎乎像个傀儡。一场婚礼不是自己的人生大事,实则是父母在完成自己的人生大事。过于年轻的年轻人,婚姻自由基本只自由到跟谁结婚。至于怎么结,在哪儿结,都是听人摆布了。钱在谁手里,发言权便在谁那里。

貌似被挟持的新郎官儿

登鹳雀楼

早餐连吃带转,倒有一两个小时。鹳雀楼我们又来了。

所有人大约都是奔着王之涣的《登鹳雀楼》冲来这里。人从众洒到六层高楼上,也不觉拥堵。尽管常常锻炼,一口气爬上六楼,还是气喘吁吁,必须先看看所谓的“黄河入海流”。昨日风雨交加,早晨雾气蒙蒙,远山看不清晰。但黄河还是清晰可见的一路旖旎由北向南,如绸似练。

天气不好,黄河远上白云间

非常幸运,赶上了六楼剧场的民乐表演,听古筝,编钟,箫等(等表示不认识的乐器)奏出的梁祝,同理查德克莱德曼的钢琴曲,同曲异工,又别有一番滋味。老祖宗留下的东西,真好!

民乐表演

演奏结束,余音绕梁。甚至有些神清气爽起来。下一层楼,转一层楼,琳琅满目售卖旅游纪念品,同全国各地的旅游景点类同。我最中意那些戒尺,教育女儿时用起来一定很趁手。但看她嘴撅得老高,气得脸通红。还是放弃了。

忘记了是在第几层,展现了多位永济历史上的名人,柳宗元,杨玉环,王维……记得以前看诗词大会时,那位老师说过:王维是山西人,九月九日忆山东兄弟,忆的是华山以东家乡的亲人。出来走一走,看一看,便都对上了号。

整体走一遭,说不上的一种感觉。四大名楼,好像只有岳阳楼是古建筑,其余都是后来重建的。就像鹳雀楼,重建好不足二十年,但依然挡不住游客趋之若鹜。想想西安的大雁塔,古城墙,不知经历了多少春秋。可我也只是远远看过。那么久历史的积淀,为何没PK过重建。少的可能是王之涣,崔颢,范仲淹……

王之涣鹳雀楼

连着两天,从普救寺门口过去又过来。听多了小辫儿张云雷唱大西厢的我,很想去看看。其他的共产党人都不愿意进寺庙。只能作罢。毕竟我也不是那么倔强的人(我也是共产党员)。

也算到了普救寺

女儿在普救寺门口说着不饿不饿,却又火速消灭了一盘牛肉饺子。从早晨吃小笼包,就开始问我要辣子水,却始终没找到。我怀疑当地人,根本不需要辣子水,只要醋就够了。我试了试,饺子蘸醋,果然够味儿。得,看人家大包小包买了不少。我这出门从不买东西的人,也买瓶醋去!初始目标是一桶岐山香醋,到最后却得到一壶山西陈醋。是醋就行!

香醋变陈醋

即便是信马由缰,自由随性走了一圈。也有负担,孩子们不知道要不要被家长逼着写日记,我的游记还得写起来。毕竟我也是有一个粉丝的人。我的粉丝每天催我:你写游记了没?你怎么还不写游记。好像我出门带铅笔了似的。我太难了!

最后的最后,我忍不住想作诗一首:

白日依山尽,黄河入海流。

欲穷千里目,更上一层楼!

毛主席书法登鹳雀楼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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